下的,便是即将被枪决的公民。
靳时栖来到这里不过五天,就成为反叛军“业火”的首领,但这股力量并不强大,和银甲警卫比更是以卵击石,若不是靳时栖故意暴露自己的位置引来执政官,业火怕是要损伤惨重。
“好了。”
为靳时栖包扎好肩膀上的伤口,地下诊所的医生无奈扫了一眼指着他脑袋的枪口。
“甘仪,我好歹也是业火的人,有必要这么防着我吗?”
谁料甘仪听到这句话直接气得跳脚。
“那又怎样,谁知道你这个黑心医生会不会趁乱对老大下手!你别以为我忘了你之前黑我的信用点!”
“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能叫骗?”
路以熟练将手术刀具放回原位,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气得甘仪直跳脚。
甘仪原本是小混混,被靳时栖意外救下之后才死心塌地加入业火。
二人脖颈后也有电子芯片,只不过被靳时栖稍微改装,并不会被监控。
以防袖箭中藏着定位器,靳时栖在中箭后就硬生生将它从血肉中拔出。
微微活动一下手臂,感觉并无大碍后,靳时栖才将上半身的衣服重新穿好。
“他呢?”
“已经被关起来,现在应该醒了。”
甘仪在前面引路,拐了个弯后,便从门上的玻璃看到当初救下的那个男人。
三级净化程序,也就是死刑,伊甸港已经很久没出现过这种例子。
当初被救下的男人,如今正在屋内。
靳时栖抬手,甘仪傻乎乎看过去,结果被路以拽到一边。
“跟上去干什么,首领意思是让我们在外面待着。”
男人颓废坐在墙角,听到开门的声音,那双浑浊的眸子微微抬起。
西装裤包裹的长腿跨在阴影交界处,斜切的光束将人影劈成两半,靳时栖上前几步,最后半蹲在男人面前。
“你的命是我救的,把你知道的东西,一字不落告诉我。”
男人直勾勾盯着靳时栖,忽然讽刺一笑,又带着些许嘲讽。
“摧毁我信念的,是一片雪花。”
——
伊甸港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