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你来说!当时是怎么回事?”
喜鹊跪在地上,声音虽小却清晰:“回大娘子,前日大姑娘来寻咱们姑娘麻烦,抢了老太太送姑娘的翡翠手镯,还将手镯摔碎,争执间大姑娘推了咱们姑娘一把,姑娘摔在地上……当时就见了红……”
王若弗听罢,眼泪再也抑制不住,顺着脸颊滚落。
她指着曾母,手指因愤怒而微微发抖:“好啊,原来如此!你们曾家不仅纵女行凶,还想隐瞒真相!今日若不给我一个交代,我王家、盛家誓不罢休!”
曾母被逼得无言以对,只能低头认错:“亲家,这事是我们不对,我已经责罚了小女……”
“责罚?”
王若弗声音陡然提高:“一条人命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过去了?我要见如兰!我要见官府!我要让全城都知道你们曾家是如何虐待媳妇的!”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之际,一个虚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母亲……”
王若弗猛地回头,只见如兰被两个丫鬟搀扶着,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几乎没有血色,整个人瘦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