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们是如何知晓的?”
“大娘子仔细想想,这么多年来,有谁深受其害?”
刘妈妈话音一落,屋内陡然静了下来。
“五年前,一个丫鬟犯错,药死了一个……”
“三年前,康家有个陪嫁丫鬟投了井,府里只说她是失足,可那丫鬟的娘家人来闹时,王若与眼皮都没抬一下,只叫人塞了银子打发走。”
“去年春天,康家隔壁的绸缎庄掌柜突然举家搬离汴京,连铺面都低价盘了出去,街坊传言,是因他家女儿被康王氏“请”进府里做绣娘,后来再没人见过那姑娘。”
“上个月,康家后巷的乞丐们私下议论,说夜半常听见女子哭嚎,第二日便有黑布蒙着的板车悄悄推出去……”
“一年前寻衅打死一个,年前一尸两命抬出去的……”
王若弗越听越心惊,手指不自觉地抓紧衣袖。
她猛地抬头:“恕意,你说的,可是真的吗??”
刘妈妈叹了口气,低声道:“大娘子,您平日里深居内宅,自然听不到这些。可外头的下人们、街坊邻居,谁不晓得康家那位的手段?只是碍着她家权势,没人敢明说罢了。”
她顿了顿,又压低声音:“就连咱们府里,前些日子厨房的赵婆子还说,她侄女原先在康家做粗使丫头,有一日突然被叫去内院伺候,结果当夜就发了高热,第二日人就没了……康家只说是急症,可那丫头身子骨一向健朗,哪能说没就没?”
王若弗听得脊背发凉,喃喃道:“竟有这么多事……可我竟一点风声都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