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王老太太还未答话,王舅母便轻咳一声:“小姑,元儿这病来得突然,大夫说是受了惊吓,加上思虑过度……”
“惊吓?她在王家能受到什么惊吓?”
王若与冷笑一声道:“怕不是有人故意为之吧?”
王舅母脸色一沉:“小姑这话是什么意思?元儿在王家,我们好吃好喝伺候着,丫鬟婆子日夜不离身……大夫都瞧了几个了……”
“那她怎么会变成这样?你们倒是说啊?”
王若与指着呆坐在地上喃喃自语的女儿康元儿,声音提高了八度。
厅内的气氛顿时剑拔弩张。
王衍见状,连忙上前打圆场:“妹妹,你嫂嫂对元儿确实是尽心呢,你可别怪她,眼下最要紧的是治好元儿……”
“治?怎么治?”
王若与眼圈发红:“我好好的女儿送来娘家,如今成了这副模样,你们让我怎么向康家交代?
就在这时,康元儿突然又发作起来,她猛地站起身,抓起桌上的烛台就朝王舅母砸去。
王舅母躲闪不及,烛台擦过她的额角,顿时鲜血直流。
王舅母痛呼一声,捂住额头。
场面顿时大乱,丫鬟们尖叫着上前扶住王舅母,王衍急忙唤人去请大夫,王老太太则气得浑身发抖,手中的佛珠扯断,啪地一声,掉落一地。
“反了!真是反了!”
王老太太拍案而起:“来人!先把元儿带下去,让人好好看着,再请几个大夫来看看。”
几个粗使婆子立刻上前,七手八脚地制住挣扎不休的康元儿。
王若与想阻拦,却被王老太太一个眼神给制止。
“母亲!元儿她只是病了!”王若与哀求道。
王老太太冷冷地说:“元儿病了就该治病,这般吵闹不休,成何体统?我这把老骨头经不起这么折腾。”
王舅母被扶到一旁坐下,丫鬟正为她擦拭额头的伤口。
她虚弱地说:“母亲,元儿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如……不如送她到庄子上静养吧,那里环境清幽,适合养病。”
王若与闻言,如遭雷击:“不行!庄子上条件那么差,元儿怎么能去那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