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与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向妹妹招了招手。
王若弗迟疑地凑过去,只觉姐姐身上浓郁的茉莉香熏得她有些头晕。
“办法我自然是有的……”
接着王若与在王若弗耳边低语了几句。
王若弗听完却猛地后退,脸色刷地变白,手中的帕子掉在了地上。
“这……这怎么行!姐姐,你糊涂了呀……那可是……”她声音发抖,几乎说不下去。
“你怕什么?”
王若与捡起帕子塞回妹妹手里,眼中闪着冷光。
“又不是要她立刻毙命,咱们慢慢来,谁会怀疑?等她病了,你自然就能接手家里的事了。”
“可官人他……”
“盛大人最是孝顺了,若是老太太病了,他必然会全心照顾,哪还顾得上查这些?再说了,那盛纮可不是那老太太亲生的儿子,再怎么,还隔着一层肚皮呢。”
王若与继续循循善诱:“那到时候府里上下还不都是你说了算吗?你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至于那个卫恕意,她再怎么尊贵,你还是明媒正娶的嫡妻,你怕什么呢?”
王若弗此时已经心跳如鼓,姐姐的话像蜜糖又像毒药,让她既向往又恐惧。
她想起老太太平日里对她的严厉,想起自己处处受制的憋屈,一股怨气涌上心头。
“那……那东西可靠吗?”她声音小的如蚊子。
王若与红唇勾起一抹笑,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塞进王若弗手中。
“每日一点点,掺在茶饭里,无色无味。慢慢地,她就会开始体虚乏力,大夫只会当作年老体衰。”
王若弗手一抖,差点把瓶子摔了。
那瓷瓶冰凉,却像烙铁般烫得她手心发疼。
“姐姐,这要是被发现……”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这些?”
王若与眯起眼睛:“还是说,你想一辈子做盛家的受气媳妇?看着自己的儿女被那老婆子摆布?如今连自己的儿媳妇都敢给你脸色看呢。”
王若弗低下头,手中的瓷瓶仿佛有千斤重。
她想起华兰委屈的眼泪,想起长柏苦读时疲惫的面容,一股狠劲突然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