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却没一点办法。
没多会,老太太身边的房妈妈来了。
“大娘子,老太太请你过去一趟。”
“母亲找我?可知是为了什么事吗?”
“大娘子去了就知道了。”
闻言,王若弗只好起身,看着盛纮与墨兰说说笑笑的样子,王若弗是一刻都不想待了。
寿安堂内,沉水香在青铜香炉中静静燃烧着。
王若弗刚扶着丫鬟的手准备落座,盛老太太的龙头拐杖突然重重杵地。
“跪下!”老太太的声音像淬了冰。
王若弗膝盖一软,绣着缠枝牡丹的裙摆扫过青砖。
她茫然抬头:“母亲,这……儿媳不知做错了什么?”
老太太冷笑一声,手中的茶盏“砰”地砸在案几上,震得茶汤溅湿了裙摆。
“上个月初七,你姐姐从角门进来,你们在后花园假山后说了半个时辰话。”
“前日申时,你让周瑞家的送去一匣子阿胶。”
“这回,你姐姐又从偏门进来,又与你说了什么?转眼,你就让人将墨兰叫了回来。”
王若弗顿时脸色煞白,老太太竟都知道了?
“母亲,我们只是……”
“只是商量怎么往如兰房里塞人?”
老太太突然抓起案头账册扔出去:“还是盘算着挪用明兰的嫁妆?”
房妈妈悄悄摆手,所有丫鬟婆子瞬间退得干干净净。
王若弗的膝盖跪的生疼,却不敢挪动分毫。
她看着老太太从多宝阁取出一只黑漆匣子,里头赫然是康姨妈送给如兰的“求子符。”
“这种巫蛊之物也敢往盛家带?”老太太指尖发抖。
“你知不知道康家的,刚刚处置了个用厌胜之术的姨娘?”
王若弗正想辩解,老太太已经开口:“从今日起,康家人踏进盛府一次,你就在这跪一天。”
“若敢再阳奉阴违……你就去寻你官人,再不然,就回娘家去……”
王若弗瘫坐在地上时,发现中衣后背已经湿透。
她盯着地上那摊茶渍,突然想起康姨妈上次说的话:“你们家老太太这般偏心,还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