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种和云栽站在房内,心中气愤不已。
文炎敬的母亲方才在厅堂上那副颐指气使的模样,实在让她们难以忍受。
尤其是她对自家姑娘的冷嘲热讽,简直让人无法咽下这口气。
“姑娘,这老太太,怎么如此不讲理?哪里有这样的婆母啊?”云栽忍不住开口。
“姑娘,刚刚你怎么忍得了啊?”
墨兰坐在窗边,她抬眼看向云栽说道“不急,她无非就是看不起我庶出的身份,才摆出一副如此的做派,我若生气闹起来,只会让官人为难,岂不是就如了她的意?”
云栽一愣,叹了口气:“姑娘说的是,可咱们总不能,一直这样忍气吞声吧?瞧姑爷的样子,也是拿老太太没法呢。”
“官人虽然孝顺,但他心中自有分寸。老太太再怎么强势,终究是他的母亲,他不能明着顶撞。我们若是硬碰硬,反倒显得我们不懂事了。”
露种在一旁听了,忍不住插嘴道:“可是姑娘,咱们总不能一直这样受气吧?老太太若是得寸进尺,咱们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她越是如此,我们越要沉得住气,无非是想让我知难而退,让我在她面前低头,可我偏不。我要让她知道,我虽是庶出,但绝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云栽和露种对视一眼,心中放心不少。
“那姑娘,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云栽低声问道。
“她不是喜欢摆架子吗?那就让她摆个够!说我不吉利,正好不用早晚请安了。”
云栽和露种听了,心中豁然开朗,纷纷点头称是。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随后文炎敬推门而入。
他脸上带着几分为难,一猜便是和她那个婆母有关。
文炎敬关心地问:“娘子,你没事吧?母亲她……方才有些过分了,你可别往心里去。”
墨兰抬起头,温柔一笑:“官人不必担心,我没事。母亲年纪大了,性子急些也是常事,再说母亲说的是,我是个不祥之人,是该离官人远些,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文炎敬见墨兰如此懂事,心中更是愧疚。
“委屈你了,母亲她……你放心,我会劝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