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桂闻言,顿时愣住了,手中的茶盏险些掉落。
他连忙放下茶盏,起身拱手,神色惶恐道:“承蒙盛大人厚爱,晚辈实在不敢当。晚辈家境贫寒,又身无长物,只怕误了姑娘的前程,实在不敢高攀。”
盛纮微微一笑,抬手示意他坐下,语气温和道:“曾公子不必过谦,老夫看人向来注重才学与品行,家世不过是其次。你虽出身寒门,但志向高远,又学识渊博,将来必定大有作为。老夫相信,我的女儿嫁给你,绝不会受委屈。”
曾桂依旧面露难色,低声道:“盛大人厚爱,晚辈感激不尽,只是……晚辈家中清贫,只怕是要委屈了盛家姑娘,实在不敢耽误小姐的终身大事。”
盛纮摆了摆手,语气坚定:“曾公子不必多虑,老夫既然提出此事,自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你如今虽未显达,但老夫相信,以你的才华,将来必定会前程似锦。至于家境贫寒,不过是暂时的。只要你肯努力,何愁没有出头之日呢?”
曾桂见盛纮如此诚恳,心中感动,但仍有些犹豫。
他低声道:“盛大人厚爱,晚辈实在惶恐。只是……此事还需禀明家中父母,晚辈不敢擅自做主。”
盛纮点头笑道:“这是自然,老夫也会与家中商议,待你与父母商议妥当,我们再细谈此事好了。”
与此同时,王若弗得知,盛纮将如兰要许配给曾桂的事,心中还有些不悦。
她皱着眉头对盛纮说道:“官人,如兰是我的掌上明珠,怎能嫁给一个寒门子弟?那曾桂虽有些才华,但家境实在贫寒,如兰嫁过去岂不是要吃苦?”
盛纮闻言,神色平静,语气却不容置疑:“曾桂虽出身寒门,但才华横溢,品行端正,将来必定大有作为。如兰嫁给他,绝不会受委屈的。况且,我们盛家如今显赫,需广结贤才,方能长久。”
王若弗依旧不以为然,低声嘟囔道:“官人,你说得轻巧,可我们如兰从小就娇生惯养,怎能受得了那等苦日子?若是嫁过去受了委屈,岂不是让我们心疼?”
正当两人争执不下时,如兰却主动来到两人面前,神色平静地说道:“父亲,母亲,女儿愿意嫁去曾家。”
王若弗闻言,顿时愣住了,连忙拉住如兰的手,急切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