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姨妈笑道:“不敢不敢,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老太太,你也知道,我们母女虽不是什么富贵人家,却也有些门路。若是我们出了贺家,难免会有些风言风语传出去,到时候对贺家的名声怕是有些影响。”
贺老太太听她这般说,心中怒火更盛,却依旧面不改色道:“曹家妹子,你若是觉得我贺家亏待了你们,大可以直说。至于那些风言风语,我贺家行得正坐得直,不怕别人说三道四的。倒是你,若是执意要与我贺家为难,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曹姨妈见贺老太太丝毫不为所动,心中有些慌乱,但仍强撑着道:“老太太,你何必把话说得这么绝?我们母女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只要贺家肯给我们一个安身之处,我们自然不会添麻烦的。”
贺老太太道:“你们想要安身之处?曹家妹子,你莫不是忘了,你们母女能进贺家,我们已是看在往日亲戚的情分上。如今你不但不知感恩,反而得寸进尺,真当我贺家是好欺负的吗?”
曹姨妈被贺老太太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半晌才咬牙道:“老太太,你这是要逼我们母女走投无路吗?”
贺老太太淡淡道:“路是自己走的,不是别人逼的。曹家妹子,你若识相,便安分守己,我贺家自然不会亏待你们。若是你再敢兴风作浪,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曹姨妈见贺老太太态度坚决,知道再纠缠下去也无济于事,只得咬牙道:“是,老太太说的对。”
贺老太太点了点头,道:“如此最好,曹家妹子,你好自为之吧。”
曹姨妈狠狠地看了贺老太太一眼,转身离去。
贺母见曹姨妈走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对贺老太太道:“母亲,今日多亏了你,否则我还真不知该如何应付她。”
贺老太太叹了口气,道:“你性子太软,遇上这种人,难免会吃亏,不必与她多费口舌。”
经此一事,曹锦绣与曹姨妈稍微收敛了一些,也不敢在后宅作威作福了。
贺老太太带着贺弘文去了盛家拜访,说了曹家的事,以及他们贺家的态度。
老太太知道后,详细问了这事的前因后果。
“你自己说,曹家这事你打算怎么办?”盛老太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