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是……”
“皇后可还记得,当年先帝是如何处置那些不安分的藩王的?”陛下意味深长地说道。
皇后恍然大悟:“陛下英明,只是……”
无妨,先由着他们去,我倒要看看,他们是要翻出什么风浪来?”
与此同时,盛府内。
顾廷烨与长柏相对而坐,桌上摆着一幅地图。
“依你之见,邕王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顾廷烨低声问道。
长柏指着地图上的几个点:“邕王最近频繁调动兵马,恐怕是有所图谋。”
“官家难道没有察觉?”
“陛下英明神武,岂会不知?”长柏微微一笑。
“陛下只是在等,等邕王自己露出马脚,再说,朝中可不止一个邕王,还有一个兖王呢?”顾廷烨后知后觉。
长柏若有所思:“那我们该如何应对?”
顾廷烨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我们只需静观其变,必要时……推波助澜即可。”
“还是你深谋远虑,朝中之事多为了解。”长柏低声道。
御书房内,官家坐在龙椅上,手中握着一卷密诏,神色凝重。
他深知邕王和兖王的脾气秉性,两人生性残暴,根本不宜承继大统。
宗室子弟中,唯有禹州赵宗全品性高洁,可堪大任。
“来人。”官家低声唤道。
一个暗卫悄无声息地走进来:“陛下有何吩咐?”
“去请禹州赵宗全入宫,将这个给他,记住,要秘密行事,不可声张。”官家沉声道。
那暗卫领命而去。
官家朝着暗卫离开的方向看去,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兖王府内。
兖王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的皇宫,眼中满是怒火。
他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王爷,夜深了,该歇息了。”一旁的心腹小心翼翼地说道。
兖王猛地转身,怒喝道:“歇息?本王如何歇息?邕王那厮就要捷足先登了,本王岂能坐以待毙?”
那人吓得跪倒在地:“王爷息怒,王爷息怒……是奴才失言了?”
兖王深吸一口气,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