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看望盛纮。
刚进去还没说上几句话,刘妈妈便进来告诉了大娘子。
“什么?她居然敢如此行事?她人呢?”大娘子大怒。
“大娘子,人已经被拿住了,正派人看着。”
“官人,你没回来的这一日,你那心尖上的林小娘,可忙的很呢,她差点就要挟款私逃了!”
“你这是什么话?霜儿她怎么会如此?”盛纮满脸不相信。
刘妈妈将一叠铺面契纸递了上去。
盛纮拿过来一瞧,果然,都是他给林噙霜的铺面。
“主君,不止这些,还有古玩字画那些,都被林小娘拿去当了。”刘妈妈告诉盛纮。
“这……这不可能,霜儿她不会的……”盛纮难以置信的说道。
“主君,奴婢们去时,那林小娘已经收拾好了包袱细软,值钱的东西都带上了,被人抓了个正着。”一个婆子说道。
“官人,你若再回来晚些,只怕她就要跑了呀!”大娘子气急败坏。
盛纮面色阴沉得可怕,他还是不愿相信林噙霜会如此对待自己。
但证据确凿,他不得不面对这个事实。
盛纮缓缓站起身来,问道:“她人呢?”
“主君,正在她自己的院子里。”
盛纮朝着林噙霜的院子慢慢走去,林噙霜看到盛纮前来,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哭诉着自己的无奈,说是受人胁迫才做出此事。
盛纮怒目圆睁,重重地哼了一声,那声音仿佛从鼻腔深处喷薄而出,带着无尽的愤怒与失望。
“霜儿啊霜儿,事已至此,你竟然还要如此巧言令色、百般抵赖吗?那些契纸和当铺的铁证就明晃晃地摆在这里,有你的亲笔,你还能说是受人挟迫吗?”
林噙霜眼见自己的计谋已然败露,顿时泪如雨下,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她双膝跪地,双手紧紧抱住盛纮的大腿,苦苦哀求道:“纮郎,你念及我们往日的情分,就饶过妾身这一回吧!妾身日后一定痛改前非,妾身是真的害怕……”
然而,此时的盛纮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酸甜苦辣咸各种滋味交织在一起。
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