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顿时火冒三丈。
“孽障!科考将近,你不在家好好温习功课,竟还有心思出去喝酒玩乐!”
说着就吩咐下人取来了家法。
长枫此时酒也醒了几分,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饶道:“父亲,孩儿知错了,求父亲饶过孩儿这一回。”
林噙霜听到了动静忙忙赶了来,见状也急忙求情:“郎纮,枫儿他只是一时糊涂,他知道错了,定会改过自新好好备考的。”
盛纮冷哼一声:“慈母多败儿,今日若不严加管教,日后必成祸患。”
说罢,不顾林噙霜的哀求,重重地打了长枫几下。
长枫痛得连连惨叫,发誓再也不敢贪玩误事了。
盛纮这才停手,甩袖离去,只留下长枫瘫坐在地上。
林噙霜恨铁不成钢,又生气又心疼。
宋婉凝和明兰赶着做了两副护膝,送给了长柏和长枫。
两人去参加科考,家里可是冷清了不少。
转眼考完到了放榜的日子,大娘子起了个大早,准备亲自去看榜,却在出门时不小心摔倒扭伤了脚。
待去看了榜,长柏果然高中了,而长枫却没有。
大娘子站在门口,听到这个消息,更是喜极而泣。
“柏儿啊,你可算是为盛家增光了!”盛纮也忍不住夸赞。
两人决定开谢师宴,好好庆祝一下。
老太太却将他们两人叫了过去。
“怎的?府里闹哄哄的,这是要做什么呢?”
“母亲,长柏这孩子不负众望,有幸高中,我们想着好好庆祝一番。”
同在我们盛家书塾念书,齐小公爷没中,顾家二郎也没中,你们这是要打齐国公夫妇和顾候爷的脸吗?”
“这……”盛纮一时语塞。
“这堂堂汴京,竟这般憋屈,还不如在扬州时候了。”
“如今柏儿高中,议亲的事,官人可有打算了?”
“这事急不得,需从长计议才是。”
“我这辈子,进中枢是无望了,最多得个银青光禄大夫,三品荣修,已经很体面了。柏儿才高中,越无岳家提携,他能走多远?他的亲事,得慢慢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