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昭一愣,耳尖竟微微泛红。
谢临满意地收回手。
无意识斜眸轻笑,对上的是柳书吏的脸,白得像见了鬼。
……
当晚,谢临翻出了箱底的白玉印。
这是谢家鼎盛时,父亲给他的及冠礼,上刻“临风”二字。
只是……父亲很早就不在了……
他摩挲着温润的玉面,忽然取出一盒朱砂,将印章重重按在素帕上——
鲜红的“临风”二字赫然显现。
次日,这块帕子“不小心”落在了白昭的案头。
当白昭拿着帕子来还时,谢临看着她发间属于自己的木簪,看着她腰间挂着自己送的香囊,看着她腕上若隐若现的、自己偷偷系上的红绳……
他微微一笑,接过帕子时,指尖故意擦过她的掌心。
白昭,你身上早就打满了我的印记。
你自己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