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凝重眉头紧锁。
魏北随后将巴掌上的一层粉末在桌子上匀开。
魏北将罐底的粉末匀开后,沈胖子当场后退了一步。
“这居然掺和了朱砂和清漆,该死的王八蛋。”
沈胖子一声惊呼。
沈胖子也算是圈内的老人了,他拳头攥得咯吱作响。
魏北一点就通,不需要再多提点。
可是徐天桥在旁边看得云里雾里,他对陶罐完全没有任何的见解研究,单凭一层底粉,他完全摸不着头脑。
魏北淡然的开口说道,“如果沈前辈还觉得不可能,那我想沈前辈大可砸烂这个罐子,自然一切都清楚了。”
沈胖子二话不说,一怒之下夺过徐天桥手里的陶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一声清脆的破裂。
魏北捡起了地上的一片瓷片送到了沈胖子的面前。
“如果真的按照沈前辈您说的,这是嘉靖的陶罐,我没记错的话,嘉靖年间是以麻仓土烧制陶器,而麻仓土烧制后则会呈现糯米般的雪白的颜色,沈前辈,您瞧这一处断茬的位置。”
沈胖子一把将瓷片紧紧握在掌心发出了噼里啪啦的破碎声。
沈胖子松开了手掌,刚才那一片瓷片居然被他捏成了齑粉随着他松开的手掌渐渐飘落。
“这个老不死的,居然摆了我一道。”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沈胖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子桌面。
桌面当即震了震分分钟有倒塌的趋势。
“行了,沈胖子,你的事情先放一边,我们这一次来,是为了找你打听打听关于北海镇卷的事情。”
徐天桥坐在沈胖子的对面。
本来沈胖子还是满腔怒火,一提到北海镇卷,他整个人立马就换了个脸色,阴沉险恶,那一双老谋深算的双眼死死盯着徐天桥。
徐天桥被沈胖子盯着浑身发毛。
“沈胖子,你这样子看着我干嘛?”
沈胖子扫了一眼魏北,又扫了一眼徐天桥。
“老徐!”
“咱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但凡换个人和我提北海镇卷,他现在已经去见阎王了,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