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这种感觉,可能就是曾经听过的那个东西。
幸福。
呼!小兔子活了。
小孩儿发丝顺滑柔软,发量也多,带着小动物的温暖柔软,手感很好,尚弦月没忍住,又揉了两下。
停手了,这才想起来身边还有个人。
琼乐盯着地上一抱粗的天心竹,嘴无意识的张着。
其实如果只是知道结果,琼乐并不会这么惊讶震撼,但是亲眼见证了练气期小师侄,一天五万剑将一抱粗的天心竹伐倒………
容他真的很难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就好像,如果有人和他说,我有一条灵石矿。
琼乐会说,哎呀,真有钱朋友,挺有实力啊。
但要是这人,用十六匹灵驹拉的车一车一车往外运,当着他的面用上半年时间将宗门六座八层库房填满。
那他只会说,哇靠,哇靠,牛杯。
见尚弦月看过来,琼乐盯着地上的一抱粗的天心竹呆呆问道:“首席师兄,这么多天才,多我一个怎么了。”
还没接受现实,眼神发直,毫无灵魂。
“就我是个废物,呜呜呜……”
一大一小两人看向跪地哭泣的琼乐,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了迷惑和为难。
小兔子到底是说话不方便,最后还是尚弦月开了口。
“你也是天才。”
尚弦月这么一句平铺直叙的话倒是起了效果,琼乐麻溜站起来,期盼地望向她。
他相信首席师兄,首席师兄从来不骗人的。
“首席师兄,你说我属于什么天才?”
一鸣惊人的?厚积薄发的?还是特别努力的?
“…………”
尚弦月卡了下壳。
像小喇叭这么较真儿的死孩子不多了。
顶着琼乐的期盼光线照射,尚弦月终于艰难挤出一句:
“你是……”
期盼jpg
“那种……”
期待jpg
“平平无奇的天才。”
尚弦月闭眼,说完。
又是一阵该死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