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呃……”
这刑妈妈吞吞吐吐一看就是有鬼,而且小月是什么鬼,是小白?
这位一个月没来,她本来以为这人是随手救了这两个人,而且那小月和小喇叭也和中了邪一样,难弄得很,她就……就给人灌了些东西打算这次搏个彩头,谁知道这人又回来了。
尚弦月目光越来越冷,直到台上推上来一个缠了各色花草的床,床上躺了个面色坨红的银发美人。
尚弦月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刑妈妈只觉得自己快窒息了,身体再次回忆起那天与死亡面对面的感觉,冷汗一滴滴往下掉,急忙张嘴哆哆嗦嗦道:“大,大人,您许久没来,我这也是看,看小月闲着也是闲着,参加花魁选举竞拍还能,增加点知名度……”
“哼!”尚弦月清楚这老鸨想的什么,自然不会听她的狡辩,冷哼一声打断,一寸寸将温寒抽出来。
缓慢拔剑传出的阵阵剑鸣传进刑妈妈耳朵里,她腿抖的越来越厉害,最后被剑尖抽出时反射的雪亮剑光一晃,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大,大,大人!我现现在就让人把小月推下来,不,我亲自去!我现在就去!”说完连滚带爬起身就要冲出去,结果那飞剑叮一声钉在她推门的手边,顿时一动不敢动了。
“我不知道是谁给了你勇气,但是你现在看着我倒要看看,谁敢把他带走。”
尚弦月走到包间大敞的花窗边,正下方就是竞拍展台,能清楚看见台上花床上躺着的银发白衣的美人儿以及台下宾客脸上激动垂涎的丑态。
展示完,正要开始竞价,就听二楼的一个包厢外传来的鬼哭狼嚎,那老鸨刑妈妈被一把银色飞剑钉着领子挂在窗下,一个黑袍带着兜帽的年轻人正悠闲地支着下巴靠在窗沿上。
“我出这个价,你们有意见吗?”
一瞬间,台上台下鸦雀无声,主持的和管事的脸色都很难看,可想起这人一个月前大闹的情景,只能咬咬牙,尴尬解释,只道这是早被内定的人,是他们搞错了,便差人赶忙将床又推了下去。
台下自然是不满的,可是顾及醉梦轩的势力又想到这人敢与醉梦轩作对的实力,也只能作罢。
不一会儿,就有侍者敲门,将人送到尚弦月面前,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