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回去,盯着那几个老东西,尤其是二长老!”
浑浊的眼珠转了转,“盯牢蛊洞,就差一点蛊王就出世了,不能让人破坏了!”
巴图领命而去,而此刻寨子中央的吊脚楼里,烟雾缭绕,几位上了年纪的甑族人围坐在一起,神色凝重。
“老二,你说句话呀!”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妇人急得直拍腿,“趁着老木不在,咱们赶紧把那些人放了吧。”
“是呀,二长老,太作孽了!”其他人纷纷附和,“那可是当兵的,要是公安同志查过来我们都完了!”
坐在正中的山羊胡男子,深深吸了一口水烟,烟雾模糊了他紧皱的眉头,
“老木的蛊虫,你们不怕了?身上的毒都解了吗?”
一句话,让所有人噤若寒蝉。水烟筒咕噜咕噜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是,他们承认,木老确实是寨子里百年难遇的养蛊奇才。
解放后,懂得养蛊的人越来越少,偏偏出了木老这个异类。祖传的秘术,到他手里更是出神入化。
原本,这种本事用来驯养虎豹,捕猎野兽,倒也勉强说得过去。
可谁能想到,他居然胆大包天,暗中勾结境外的多姆将军。
多姆将军呀,那可是有枪的专门干伤天理坏事的头子,跟着他干能有什么好下场。
“横竖都是死,我们倒不打紧,反正都活了那么久,就是可惜孩子们”
老妇人哽咽起来,“二长老,你也是有孙子的人,你忍心吗?”
这下戳到二长老的心窝,他那孙子聪明伶俐,下放的“臭老九”们都说他是读书的料子。
他脑子里想起孙子蹲在河边,用树枝在湿地上练字的场景。
“行!”二长老猛地站起身,水烟筒重重磕在桌上。
“我去放人!要是老木怪罪,你们就说是我的主意,我看他敢不敢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