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口味独特云云……
可偏生他操着开玩笑的口吻,但凡裴墨染反嘴,他就可以说裴墨染心胸狭隘,开不起玩笑。
她将脸贴在他的胸口上,安安静静地抱着他。
裴墨染嗅着她身上的清香,心神逐渐安宁。
他想,蛮蛮或许是知道了朝前的事,所以今日才如此谨小慎微。
“蛮蛮,宫里的事,你知道了?”他捏捏她的脸蛋。
“妾身素来不爱打听,不知道夫君指的是什么。”云清婳道。
封建男人绝对不喜欢干政的女人。
她必须得装作天真烂漫,什么都不知道。
裴墨染心想,也对,蛮蛮向来安分,从不会把手伸得那么长。
“为何不问本王?”他道。
云清婳支起身子,小鹿般清澈的眸不掺杂质,“夫君想说,自然会跟蛮蛮说。”
他的心像是受到了重击。
一种后悔感以排山倒海之势压了过来。
蛮蛮贤惠、乖巧、体贴,让他甘之若饴。
而婉宁善妒、自私、桀骜,根本不像一个王妃!
“夫君,您开心些。”云清婳拉着他的手,贴在小腹上。
裴墨染轻抚着她的小腹,内心复杂。
当年,或许他真的错了,不该一意孤行,迎娶婉宁。
“蛮蛮,王妃难以有孕,所以本王有些忧心。”裴墨染苦涩地说。
云清婳一惊,随后露出心疼、怜悯的表情,“夫君,您应该去安慰王妃的。”
他的心化成了一滩水,“别劝了,你总是想着别人。”
他不想见赵婉宁,他怕一见到赵婉宁,就忍不住埋怨她、训斥她!
这些日子,一桩桩一件件的阴谋诡计,虽然没有证据,但真的跟赵婉宁无关吗?
他不想损了他们之间最后的情分。
“我去问问表哥,兴许表哥有认识的神医能给王妃医治。”云清婳道。
裴墨染如同死灰的心一刹那又燃起了希冀,“江培玉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兴许真有办法。本王要多谢蛮蛮了。”
“我不要夫君谢我,我只希望夫君能更疼我,更疼孩子。”她娇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