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他信誓旦旦地说,似乎不掺一丝假。
她的视线缓缓上移,落在他的脸上,怯怯的问:“倘若真的一样,王爷昨日为何不愿见妾身?”
裴墨染蹙眉,有些难以启齿,“本王……”
他明明答应过蛮蛮,不会往坏处想她。
可这一次,他又食言了。
“王爷觉得妾身恃宠而骄,任性争宠?让您在北镇抚司的同僚面前丢了面子?”云清婳直击红心,一语道破。
他抿着唇,喉头干涩地应了一声,“嗯。”
她无奈地长长吐出一口气,“上次中秋宫宴,正是王爷跟妾身情意甚笃之时,妾身昏了头,私自跟娘说好生辰第二日要回门。若是食言,恐怕爹娘会胡乱猜测,损了双方信任。”
裴墨染的心像是被一块巨石压着,愧疚感快要将他淹没。
她坚持回门,居然是为了安抚云丞相。
“本王陪你。”他道。
云清婳自嘲般牵唇一笑,“王爷不必迁就妾身,您公务繁忙,怎可为了小事耽搁?”
“有云丞相助力,北镇抚司的案子才得以这么快结案,省下来的时间本就该用来陪你。”他耐心地跟她解释政事。
她正想福身感谢,裴墨染快一步扶住她,“蛮蛮,这次是本王不对,你别憋在心里,跟本王生分了。想生气便生气,你打本王出气也可。”
说着,他竟当真抓起她的手往胸口上狠狠砸。
他们还站在玄音阁的门前,不少婢女都看着。
这一幕让众婢女吃惊。
云清婳的眼泪又跟珠帘似的往下坠,她挣扎着缩回手,“黄河不可复西流,您这样又有何用?”
“……”他哑然。
裴墨染明白她的酸楚,并不责怪她的小脾气。
她是被云家捧在手心呵护的掌上明珠,是京中世家小姐追捧的第一贵女。
想必前十六年,她的生辰宴都无比盛大。
可昨日她什么都没有,这种落差感,任谁也受不了。
“蛮蛮以后也别给本王过生辰可好?”裴墨染思来想去,想到了这个办法。
“……”
云清婳一愣,被他的不要脸给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