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冤枉啊!贵妃娘娘吃了不少酒,怎就偏偏攀咬妾身?请太医验酒再下定论也不迟啊。”云清婳跪下,条理清晰地说。
皇上早就责令太医查验,此时,太医正好来复命,他拱手道:“陛下,酒盏碗碟没有问题。”
此话如平地惊雷,让皇上的神色从沉静霎时转变为阴鸷暴戾。
“不!臣妾冤枉啊,皇上,您相信臣妾啊,臣妾伺候了您二十多年啊。”虞贵妃发髻散乱,如同疯了,她狼狈地哭着。
可皇上鹰隼般的眸子冰冷刺骨,没有丝毫动容。
虞贵妃忽然想到什么,颤抖地指着人群,“云清婳,你方才去哪儿了?你发髻散乱,耳环也丢了一只!这个侍卫莫不是你的情郎?你让他构陷本宫!”
众人的视线落在云清婳的身上,她的左耳的耳垂果真掉了只耳坠子。
裴墨染的目光也同样落在她的脸上。
赵婉宁眸色一亮,“云妹妹,你方才去哪儿了?”
云清婳抬眼看向裴墨染,裴墨染不自然地收回视线。
她嘟着嘴,明显不悦。
一个年迈的身影,拨开人群上前。
桂嬷嬷跪下,恭敬道:“陛下,云侧妃的耳坠子丢了,恰好撞见了老奴遛狗,方才老奴陪云侧妃一起找耳坠子呢,都找了一炷香的功夫了。”
皇上自然是相信桂嬷嬷的,她是太后的贴身宫女,德高望重。
“将虞贵妃禁足!”皇上甩袖而去。
虞将军尚在沿海抵御海寇,磨还没推完,驴暂时不能杀。
“不要啊,皇上,臣妾是冤枉的,您相信臣妾啊……”虞贵妃大声喊叫着,被宫人拖走。
睿王不敢求情,只是恨入骨髓地看着裴墨染。
此次,虞贵妃犯了大忌,多半难以东山再起。
皇后眼角的皱纹都笑了出来,隐忍憋屈多年,一朝扬眉吐气。
屏退众人后,她握着裴墨染的手,慈爱地说:“墨染,你做得很好。”
“嗯?”裴墨染蹙眉,“不是母后所为?”
皇后的眼底迸发一丝怀疑,她轻笑:“或许是云澈做的吧。”
“皇兄向来缜密,谋略双全。”裴墨染的脸上露出崇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