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听到消息,心有不忍,月底去了清心阁。
当日,赵婉宁盛装打扮,涂脂抹粉,唇瓣涂得艳红。
“王爷,臣妾还以为,您再也不想见臣妾了。”赵婉宁啼哭着,扑进他的怀里。
裴墨染为她揩去眼泪,却抹了一指尖白腻腻的脂粉。
他不由得想起另一张清丽可人的面孔,即使素面朝天,也美得让人怦然心动。
“别多想,临幸她们,只是母后交代的任务。”他扶她坐下。
赵婉宁的心里好受了点,可还是不甘心。
二人一同用了膳,又说了体己话。
“王爷,您今晚留下好不好?”赵婉宁的声音带着几分祈求。
裴墨染本是决定圆房的。
婉宁是他的正妻,是他的王妃,他们早该圆房了。
可看着赵婉宁浓妆艳抹的脸,他兴致缺缺。
刚接手北镇抚司本就忙碌,再加上之前每晚的例行公事,他对房事有了反感。
“婉宁,本王公务繁忙,明日吧。”他希望她能理解。
可赵婉宁却不语,只是灼热地看着他。
忽地,裴墨染浑身燥热,整个人像是被放在了在炉子炙烤,腹下涨得疼,他的面颊染上了薄薄的红。
他的剑眉一横,他腾的起身,掀翻了桌上的茶盏,“你给本王下了药?”
“王爷,求您了,您就给臣妾吧!”赵婉宁上前,抱住他的腰。
裴墨染最恨被人算计。
他万万没想到,他会被自己的正妻下药!
他怒,他恨!
赵婉宁为他宽衣解带,“求您了,为什么别人都可以,臣妾不行?”
裴墨染实在难受,原始欲望在体内叫嚣。
在最后的片刻清醒中,他眼底尽是冷漠,哑声道:“好!如你所愿!”
这一夜,裴墨染没有任何情感,更像是一头被欲望裹挟的野兽。
他并不舒服,他也知道赵婉宁如是。
而且,他发现赵婉宁的身子跟其他人貌似很不同……
清晨,本该是夫妻温存时刻。
可裴墨染快速穿了衣物,毫无留恋地下了榻。
他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