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不许诓妾身。”她娇憨地扬起下巴,想做出凶样。
可怎么看,怎么招笑。
裴墨染轻点她的鼻尖,嘴角扬起不明显的弧度,“本王哪敢?你的眼泪快把本王淹死了。”
“您怎么这么坏啊?”
她面皮一红,攥起粉拳在他胸口上捶,二人闹作一团。
忽地,云清婳停了手,她连忙起身福礼,“王爷恕罪,妾身不是故意的……”
裴墨染怎会放在心上?
但他也惊讶自己对她的放纵,这样纵情声色,会让他渐渐掉以轻心,卸掉防备的。
谋大事者,必不能如此。
他摇摇头,“无妨。”
睡前,云清婳拿了一瓶膏药才上榻。
“夫君。”她将药瓶递给他。
裴墨染双臂交叠枕在脑下,不解地看她,“蛮蛮身子不舒服?”
“听乾风说,夫君受了点小伤,想必已经痊愈,这是舒痕膏。”她解释。
裴墨染一听,当即豪迈地脱去亵衣,露出结实的胸膛,宽肩窄腰,八块腹肌,风景美不胜收。“你给本王上药。”
她不太情愿地点头,脸红得跟醉酒似的,用玉棍剜着膏药涂抹在他的胸口处、臂膀上以及腰腹上。
都是皮外伤,很浅。
是在他脱下盔甲时,被近身的细作所伤。
“好了。”云清婳准备下榻放药膏。
可裴墨染却攥住她的手,放到腰上,哑声道:“下身还有。”
她臊得不行,立马背过身,“那您自己抹。”
二人僵持了半天,最后还是裴墨染自己上了药。
今夜二人相拥而眠。
半夜裴墨染口干舌燥,偏偏云清婳睡觉还不老实,翻来覆去的,蹭得他心猿意马。
他最后洗了冷水澡才平静下来。
……
翌日清早,送走裴墨染,云清婳便道:“将王爷要陪我去郊野赏枫的消息放出去。”
“是。”飞霜立即安排人去办。
云清婳又提笔写了封信,她交给飞霜,“你亲自把这封信交给城外的山匪,他们会帮我们一个大忙。”
飞霜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