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会揭发。
这只是时间问题。
……
云清婳一回府就告病,在玄音阁上了锁。
而今日,裴墨染也终于回府了。
他的酷刑,可比北镇抚司的花架子残酷得多。
本来夏子萱都快松口了,可睿王派人将夏子萱暗杀了,亵渎神像一案只能被迫结案。
不过,他原本也没想把睿王党按死。
留着睿王跟裴云澈互掐,他坐山观虎斗,岂不快哉?
管家前来迎驾。
裴墨染扫了一圈,“云妃呢?”
“云侧妃告病,不过她留得有话给王爷。今日王妃解禁,还望您看看王妃。”管家道。
裴墨染的脸沉了下来。
这些女人为何都这样?
给了点权力便恃宠而骄,居然教他做事?
裴墨染最终还是去了清心阁。
赵婉宁看到裴墨染,喜极而泣,娇弱地扑进他的怀里,“王爷,臣妾知道错了,臣妾今日已经跟云妹妹道歉了。”
他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他威严的说:“婉宁,这是最后一次了,不能再犯了。”
因为下次再犯,他们之间就没有所谓的情谊了。
“臣妾知道了。”在他看不到的角度,赵婉宁的表情狰狞阴狠。
“府里进了新人,日后你多担待些。”裴墨染道。
赵婉宁颔首,她乖顺地说:“臣妾今日见过几位妹妹了,赏了些玩意儿。王爷,想必云妹妹也很委屈,您一定要去安慰一番。”
裴墨染欣慰不已,看来禁足的这一个月,婉宁真的长进了。
不过想到蛮蛮装病,还把他推给别人他就窝火。
这个死没良心的!
半个月没见他,就不想吗?
“她大度得很。”他阴阳怪气起来。
赵婉宁心里窃喜。
趁着裴墨染用膳,她跟青樱去屏风后捯饬了半晌。
等晚膳撤掉后,裴墨染正欲离开,婢女却将门窗阖上。
赵婉宁从屏风后缓缓走出来,她穿着轻薄的亵衣,胸口的丰腴呼之欲出,她的双颊扫了淡淡的胭脂,昏黄的烛火映照在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