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那永安侯夫人的事给说了出来。
“只是今日赏花宴上,也确实发生了一件事。”
“永安侯夫人买通了丫鬟,给宁太傅家的女儿下了药,又唆使其侄儿,险些玷污了那宁姑娘!”
“好在她那侄儿有贼心没贼胆,那宁姑娘才逃过一劫。”
徐氏听着,眉头不禁皱起。
以她的经验来看,永安侯夫人不会贸然做出这样的事。
便是要为她侄儿攀一个高门贵女,也不该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更不该选在齐王府的宴席上。
毕竟一朝事发,那便是将齐王妃给得罪惨了!
若将齐王妃给得罪了,怕是永宁侯府这几年内都收不到宴会的帖子了!
而且据她所知,永安侯府可有好几个姑娘公子都没定下亲事……
除非——此事成功的利益大于被揭发的风险!
人都是冲动的,在巨大的利益诱惑下,明知不可为也还是会为之。
并且永安侯夫人应不会那般不谨慎,轻易就被人抓住了小辫子。
至少——也得寻一只替罪羔羊!
徐氏到底经历的事多,想明白后,便柔声问道:“在永安侯夫人被揭发前,旁人怀疑的对象都是谁?”
谢思宜听到后,有些惊喜地看向徐氏,道:“母亲果真料事如神!”
“起初从那丫鬟身上寻到的——是我的荷包!”
听此,徐氏连抓着谢思宜的手又仔仔细细地瞧着她,许久,才说道:“你呀!你惯会骗我!”
谢思宜眉眼弯着,柔声说道:“母亲,我真没骗你。当时我虽因不在宴席被怀疑,但好在有齐王妃身边的大丫鬟含烟替我作证。”
“旁人虽仍有疑虑,但也不敢光明正大在我面前说起此事。”
“而且,永安侯夫人虽清楚我那荷包的细节,但她忽视了一个最重要的——我荷包的绣线在光下会泛起细闪!”
接下来,不用谢思宜再细说徐氏也明白了。
这小辫子——就是谢思宜亲自抓住的!
徐氏欣慰之余,忽然又想到了一件事,她有些忧心地看向谢思宜,张了张嘴正准备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