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拉起梵音的手腕,让她翻开手掌心来。
这一看,谢思宜一颗心便瞬间提了起来。
梵音的左手手掌,大半边血肉模糊,现在还不时在渗出血来。
谢思宜的眼泪控制不住,直直落了下来。
她怕落在梵音伤口处,连忙用手背擦着。
梵音见状,撑起笑容对谢思宜说着:“姑娘,奴婢没有受内伤。而且手上的伤很快就能好的,您快别哭了!”
谢思宜点头,夹杂着哭腔说着:“好,你去寻他们处理一下。若是觉得身体哪里不对,一定要同我说,不可以瞒着!”
说完,谢思宜又去看望陈喻宁。
彼时陈喻宁正靠在石壁上,而她旁边的湘儿一直搀扶着她。
见到谢思宜靠近,陈喻宁才同她摇着头说着:“思宜你放心,我没事。就是——”
“哎哟,疼!”她本是想扭转个方向靠着,不曾想身子根本动弹不得,一动后背便是钻心的疼。
方才她被砸了好多下车厢,而且第一次完全没反应过来,整个受力点全在后背。
后来虽有防备,但奈何马车颠簸实在太严重,根本是防不胜防。
“阿喻。”谢思宜走到陈喻宁身边,问道:“可要我扶着你去坐下?”
她说着,视线往后侧边看去。
只见梵音所在的那里已经搭起了几把简易小凳。
陈喻宁也看见了,她朝谢思宜点点头:“好。”
谢思宜当即便走到她的另一侧,和湘儿一起扶着陈喻宁到梵音所在处。
陈喻宁弯膝的时候一直在咬着牙轻嘶,她闭着嘴,将叫唤藏在喉间。
疼!
等彻底坐下,她方才使劲深呼吸着。
只是一呼吸,又不免扯动了后背。
陈喻宁的脸整个皱了起来,委屈巴巴地看向谢思宜。
谢思宜伸手牵住她,轻拍着不停安抚。
……
待谢思宜离开陈喻宁身边时,萧珩走了过来,说道:“今日你们还是去别院休养吧,我晚些会跟母亲说明你的情况。”
谢思宜点点头:“好。”
随即,又问道:“国公爷今日怎么如此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