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背着回到厢房的。
梵音伺候谢思宜换衣时看着她腿边的伤,直接就哭了出来。
“姑娘,您自小锦衣玉食,何曾受过这些苦啊!”
谢思宜没有力气回应,只能扯了扯梵音袖子,颤抖地递出帕子给她。
梵音见状,哭得更凶了。
……
第二日,谢思宜也知晓不能急于求成,便同教习的师父讨论着修改了练习时长和方法。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谢思宜倒是不如第一日那般累得连话都说不出了。
在萧珩病情的关键事情,谢思宜特地请了不少相熟的人来庄子里打马球。
萧珩养病的这个庄子极大,有一处单独的马场容人玩耍。
当时京城里关于他迟迟不出现的传闻此起彼伏,谢思宜便大着胆子做了这个决定。
毕竟没有一个妻子会在丈夫重伤时还能毫无顾忌地骑着丈夫的爱马,寻了一群人来玩乐。
未出阁前,谢思宜也会和相熟的人约着打马球,她的技术不算好,但也够用。
因而当时她持棍骑着云霄出场时,气场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当时那宴会办得盛重,谢思宜脸上的笑容从未淡去。
一直到不相关的人悉数离去,她才慢慢松懈下来。
只是没休息多久,又匆匆赶去探望萧珩。
……
收起思绪,谢思宜让梵音将今日买来的话本子都放到她身旁来。
她随手拿起一本翻阅,这话本子她喜欢!
“梵音,今日这些话本子你费心了。”谢思宜合上一本,朝梵音说着。
梵音骄傲地点头:“姑娘,奴婢每一本都认真翻了,选了许久才选出这么些来。只要您喜欢就好!”
谢思宜颔首:“自然是喜欢的。你做得极好,今年的月俸我都给你翻一倍!”
谢思宜说着,便去瞧梵音的表情。
见她果真欢喜,自个儿便也放下心来。
梵音待她,从来都是全心全意。
而她似乎除了这些身外之物,也给不了她什么了。
因而现在能给便多给一些,女子身上有钱,总是有些底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