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大夫收回手,眉目皱着,“但之前为您看诊的大夫,应该也是这样的诊断。”
她说完,又问谢思宜,“可否能让我看看您之前的医案。”
谢思宜点头,“梵音,你去拿来给叶大夫。”
梵音点头应是。
梵音很快便把之前的医案都找了出来,递给了叶大夫。
叶大夫一一查看,确认情况后,便又问:“之前的大夫开的药方,您都服用了几次?”
梵音思索着,“太医开的药服了三日,未见好转,反而因药效太猛,导致姑娘几日都食不下咽。”
“最初的莫大夫开的药算是温和,服了四日,并无效用。”
因梦魇之症,谢思宜看了不少大夫。
这太医和莫大夫,算是梵音记得最清楚的两位。
这两位开药的方子有所不同,但诊断却都相差不大,和叶大夫方才所说的相似。
“夫人您最开始患上这梦魇之症前几日,可发生了什么事?”叶大夫又问。
闻言,谢思宜表情微怔。
她的手指轻微蜷起,她不知该如何说!
说自己落水,显然是无稽之谈。
说自己又活了一次,怕是会被当成妖物!
她垂下眼眸,看似在回忆,实则是在思索着该如何回应这个问题。
然就在此时,梵音似是想到了什么,同叶大夫说着:“当时国公爷离京之后,第二日晚上姑娘就睡不好了。”
这理由虽说得通,但梵音又有些怀疑,毕竟她家姑娘成婚一年以来,国公爷也不止离京了一次。
为何偏偏这次,姑娘就患上了这病症?
叶大夫听着,心中也有些怀疑。
毕竟就从她昨晚到今日所见,国公夫人对国公爷的态度并不热络。
这样的情况下,国公夫人又怎会因忧虑而患上这病症!
实在有些说不通!
众人沉默之际,谢思宜终于想出了一个说法。
她看了萧珩一眼后,便向叶大夫说道:“在国公爷离京前,我曾染了风寒,又用了两个晚上的时间,做了一对护膝。”
“意识朦胧间,我不小心踩到了一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