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谢思宜吩咐着。
梵音心领神会,带着叶大夫出去后,从腰间拿出一个荷包递给了她,“叶大夫,您费心了。”
叶大夫颔首,伸手推拒,“姑娘不必如此客气,国公爷请我来时已经付了足够的酬金。”
梵音收回荷包,又问:“国公爷安排您住的哪,我派人送您回去?”
叶大夫摇头,颇有些无奈地说着:“我今日进京,还未有住处。”
“怎么会?”梵音有些惊讶,但很快反应过来,“那您先跟我来。”
说着,便带着叶大夫往西厢房去。
待她把叶大夫安置妥当了,便来向谢思宜禀明情况。
谢思宜听后,朝萧珩看了一眼。
萧珩并未坐在坐榻边,而是寻了个椅子坐着。
见谢思宜向自己看来,他只说道:“叶大夫师从名医,我寻她来是为了你的梦魇之症。她的住处,你自行安排。”
“劳国公爷费心了。”谢思宜颔首,对萧珩倒是难得地少了些偏见。
萧珩摇头:“今日我能顺利出宫,也多亏了你。”
闻言,谢思宜便不好再说什么。
只是等了许久,也未见萧珩有离去的意思。
一时间想起之前离开慧照堂时,徐氏曾单独留下萧珩说了几句话。
紧接着,谢思宜又想起了晚膳时荣姨娘和徐氏的对话。
她表情一滞,双目渐渐无神。
萧珩今日,应当不会是要在她这留宿吧?
谢思宜的心紧紧提起,但很快又轻轻放下。
不可能的,她都伤成这样了,萧珩倒不至于这般没眼力见。
谢思宜很快松懈下来,她倚着小榻,也不管萧珩,就自个儿休息。
只是意识朦胧间,谢思宜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腾空了。
她下意识想要挣扎,但却被紧紧攥住,无法动弹。
没多久,等她意识逐渐要回笼时,又觉自己躺到了柔软的褥子上。
谢思宜很快睡了过去。
梵音见状,连忙上前替她掖好锦被。
放下纱帘,梵音便问萧珩:“国公爷您今晚可是要留下?”
萧珩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