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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统领眉头紧锁,往后退了一步,只以为他是怕了。
却不料那统领往后退一步,就让人继续往前,势要上马车把里边的人给一一带下来。
等一官兵上了车辕,掀开帘子,就又听见里头一句呵斥:“你们在干什么!你知道我父是谁吗,你们怎敢冒犯我祖母!”
官兵到底还是新人,闻言便停留在车辕,不敢再往前。
一手提拔他的统领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她那令牌我都看过了,根本就不是京城的!”
听后,那官兵又要往里闯。
关键时刻,那睡了许久的老妇人终于睁开了眼。
看着这贸然闯到马车的官兵,她一把将自个儿孙女护在身后,呵道:“你是什么人,我儿子是当朝太傅,你岂敢对老身如此无礼!”
一马车的人威胁了半响,到头来远不及老妇人这一句简明扼要的话来得有威慑力。
统领听到对方疑似是宁太傅的家眷,扬手阻止了官兵的行动。
不过他到底也不是无脑相信,他朝那官兵使眼色,等他下来后,自己则是上前靠近那马车。
“这位老人家,你说你是宁府的老夫人,可有什么凭证?”他语气稍缓,又说着:“据我所知,宁府中没有老夫人。”
老妇人让人将车帘子卷起,看向那统领,“老身就凭这副脸面足以!”
在见到老妇人的那一刹那,统领心中的疑虑便消了八九成。
像,太像了,完全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妇人虽显老态,但乍一严肃起来,俨然就是另一个宁太傅。
见统领半晌不说话,老妇人笑问:“大人可看清了?”
“看清了看清了,在下有眼不识泰山,望老夫人勿怪勿怪!”说着,又往后退了几步。
但人刚退,便又瞧见永安侯府的马车上下来人了。
这一瞬间,统领是一个头两个大。
一边是燕国公府,一边是宁太傅府,哪一个都是他得罪不起的。
可若是此事不处理,恐再生乱。
这边统领在费劲心思想着对策,谢思宜则是和陈喻宁一起下了马车。
从那老妇人的话说出口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