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活的!”
对方车夫气焰嚣张,站在马上就一直骂骂咧咧。
“这么大的路你不走,还非要回头,你怕不是今天出门脑子掉茅坑,长屎了!”
他嗓子极大,便是隔着车厢,谢思宜也听得清楚。
“谁家的马车,这般嚣张?”谢思宜朝外问道。
车夫仰头朝对面左右瞧着:“谢夫人,没见过对面的马车,像是从外地来的!”
谢思宜蹙眉,她们不知对方身份,但对方却不一定不知。
毕竟永宁侯府的马车上挂着显眼的标志,就是眼再瞎也能看见。
对方既然敢毫不犹豫开口就骂,想来就是嚣张跋扈惯了的!
忍一时,或许风平浪静……
但谢思宜和陈喻宁都不是个脾性好的,否则之前面对陆淮鹤,也不会那般直言,毫不留情。
对面许是见她们一言不发格外安静,以为她们怕了,便再度嚣张起来。
“要我说啊,我家老祖宗身份尊贵,对面的,你就该把你家主子给叫下来,给我家老祖宗和大姑娘磕头道歉!”
方叔见过不少贵人,倒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不知身份的还这般嚣张。
他家老爷是永安侯,还是个有实权的侯爷,不是那些个光靠承袭,人却没本事的。
“三姑娘,您看这该如何是好?”方叔问着,眼神却是死死瞪着对面那车夫。
陈喻宁当即便想下马车朝着对方骂上几句,但她不能连累了谢思宜。
谢思宜现在到底不是在闺中时,有父母亲长撑腰,做了国公府的媳妇,难免得顾着些夫家。
她自己倒不怕凶悍的名声,就怕萧珩那个眼瞎会怪罪上思宜来。
然就在她犹豫的时候,谢思宜吩咐梵音:“梵音你出去瞧瞧,若是能乘机打掉对面的窗帘子更好!”
梵音应下,缓缓下了马车。
对方的车夫见梵音一人下来,打量着她的衣着,对比一下,不及马车里的大姑娘,应该就是个小户人家的!
“对面的,你倒是识相!还不快来给我家老祖宗和大姑娘道歉!”车夫喊着,马车里的人也默认他所说,对此不做阻止。
梵音慢慢往前走着,手中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