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的产业?”
他不相信,若无锦秀坊的包庇,那人不可能如此嚣张,不将他放在眼里。
连连阻挠他的行动,但又并非真要伤了他,否则以对方第一次的准头,他料定自己身上不可能只有一道伤。
陆淮鹤抬起那只被砸中的手,过了这么久那红痕还未消去。这一击,对方定是使了十分的力气。
对方有胆子阻拦,但又没胆子伤他,应是知道他的身份,所以有所忌惮!
陆淮鹤自觉自己行为并不出格,便是谢思宜和陈喻宁说那般讥讽的话自己也不同她们计较,已是相当大方了。
他不过是想拦下谢思宜同她叙旧,竟就遭人如此针对,对方莫不是同他一样,也对谢思宜?
陆淮鹤刚生出这个猜测便又立即摇头否定了,自己是因外出游学不在京城才不知谢思宜嫁给了谁,旁人不可能不知。
不过,谢思宜外出竟然不是坐的夫家马车,而是乘永安侯府的马车,难道……
她那夫婿地位远不及永安侯府!
陆淮鹤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猜测成立,不然以谢思宜的性子,断不可能如此委屈自己!
既然如此……
陆淮鹤心中顿时打起了一个主意,他自顾自往前,注意力全然不在,便没有听清那小厮的回话。
……
坐在马车上时,陈喻宁抱住了谢思宜,同她说道:“我之前就不该生出那个想法,这陆淮鹤就是个黑心的!”
“但凡识相点的,都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凑上来!”
“他不仅恬不知耻地凑到你跟前,还大庭广众唤你的闺名,此等恶劣之辈,就该在游学的路上摔烂了他的嘴,摔折了他的腿!”
陈喻宁说着,越说越气愤。
谢思宜抓着她的手轻拍安抚,“没事没事,我料想他应是刚回京城,不知道我到底嫁给了谁,不然他不敢这般放肆!”
“不过有一点你也说得对,陆淮鹤就是个黑心肝!”谢思宜说着,又想起从前的一些事。
陆淮鹤一家——没一个好的!
“但是下次你若再碰见他,还是得注意些。你不在京城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些事,他外祖父……”谢思宜靠在陈喻宁耳旁,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