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死!”
刚说完,于伯的心骤然一凉,险些就连站稳的力气都没了。
他慢慢低头,不敢同萧珩对视。
萧珩见状,只轻笑了一声,随即便离开了。
等人彻底离开,于伯才终于松了口气。
他抓着身旁的人,有些气虚地小声说道:“国公爷真的长大了,现在威风得很!”
旁边的人皱起眉,赶紧拍了他一下:“你个老不死的,不要命别带上我们。”
“呸,我才不会死,我当年可是”于伯昂起头,又准备细数当年功绩。
楼侍卫从里边出来,高声一和,打断了他:“所有人给我听着,国公爷有令……”
……
自经书不见已过去两日。
老夫人生辰当天,谢思宜早早地到了慧照堂。
看着眼前气色不错的徐氏,谢思宜走近,笑意盈盈问道:“母亲,今日天色不错,可要出去走走?”
徐氏拉住谢思宜的手,温柔地摇了摇头:“不了,就在这慧照堂挺好的。”
“倒是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谢思宜回着:“想着今日是您生辰,您心情定然好,便来陪您用个早膳。您不会怪我破了您规矩吧!”
徐氏拍了拍谢思宜的手,亲昵地说着:“就你会说话,我若不许,你就不来了!”
谢思宜回之一笑,“自然不会。”
婆媳俩说着体己话,都有意避开了去提萧珩。
但没说上多久,外头就突然传话:“国公爷来了。”
谢思宜的笑容微滞,视线移开。
两日过去,萧珩所说的交代,她可是什么都没收到过!
想到此,谢思宜垂下眼眸,藏住眼底的讥讽。
徐氏见状,也不好多说什么。
前两日的事她已经知道了,此事错虽不在萧珩,但他的态度,徐氏觉得很有问题。
而且那祠堂的人……
“母亲。”萧珩的声音打断了徐氏的思绪。
徐氏看向萧珩,问:“祠堂的事可弄清楚了?”
萧珩点头,“今早楼侍卫过来同儿子说了。经书被于伯的孙子误当柴火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