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伯曾劝过夫人,婚事不宜操之过急。
可夫人不信,生怕之后女儿年纪大了更难找到夫婿。
以至于听到宜嘉郡主给出的诱惑时,一时没把持住——上了宜嘉郡主的贼船!
现在,竟闹成了这副模样!
眼瞧着自己是劝不动了,永安伯便不再劝。
只希望待女儿回来时,府里不要闹翻了天便好!
……
梵音打听完消息回来时,谢思宜已经在用早膳了。
她吃着国公府的膳食,全都是依着她的口味做的。
可不知为何,她吃着竟又有些想念起齐王府的荞饼来。
她摇着头,心道自己吃的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梵音进来,见谢思宜摇头,还以为是怎么了,连忙问道:“姑娘,您可还好?”
谢思宜轻笑,道:“没事,只是想起昨日吃的荞饼,一时间又馋了。”
梵音听着,神秘一笑,随即提个了食盒放到桌前。
谢思宜看着时候,又看了看梵音,面露疑惑,问道:“这是?”
梵音打开食盒,把里面的吃食给拿了出来。
谢思宜看去,瞳孔骤然瞪圆。
“这是从哪家买来的?”谢思宜指着眼前的吃食,这赫然就是昨日所吃的荞饼模样。
梵音笑道:“姑娘,哪里是奴婢买来的,这是齐王妃让人送来的!”
听后,谢思宜更是惊讶。
齐王妃?
齐王妃怎会突然让人给她送这个?
若说昨日是在赴宴,齐王妃让人做也只是为了招待好客人。
可今日——
谢思宜猜不出来,便问梵音:“这到底怎么回事?”
“奴婢之前出了国公府,便去永安侯,不,永安伯府外打听。确认陈姑娘还未回京后,便立即往回赶。”
“路上,碰见了宫里来的公公,说是来换了永安侯府匾额,并收回永安侯夫人诰命的。”
“奴婢当时想着她那般害姑娘,便忍不住又跟了过去,打算看个热闹。”
“然奴婢没走上几步便被人叫住了,奴婢转过去看,便瞧见了之前险些撞上咱们马车的宁大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