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又瞥了萧珩一眼。
心中默默生出猜测,莫不是方才国公爷欺负她家姑娘了?
不然她家姑娘好生生一个人进去,这没多久就顶着这有些红肿的双眼出来。
谢思宜不知梵音心思,但方才和萧珩在书房里说的话,她不好在这里同梵音透露,只摇着头说道:“我没事,就是刚才说起祖母,我有些想她老人家了。”
说起这个,梵音很快便明白了。
自家姑娘自小受宠,尤其是谢家的老夫人,待姑娘那是如同眼珠子一般细心呵护,生怕姑娘磕着碰着了!
而且当初为了姑娘的婚事,老夫人也是费了不少的心力。
虽说后来出了点岔子,姑娘嫁来了燕国公府。
但老夫人见到姑娘高嫁,虽不是之前那户,但心中也安心了不少。
老夫人见识广,自小就同她家姑娘说了,眼光一定要放得开,要往那高处寻。
老夫人一直都说,姑娘就是那海底的明珠,未来夫婿就该寻一些响当当的儿郎!
……
几人到了屋子,谢思宜让萧珩坐下,随即便让梵音将那金锁给取来。
梵音应是,很快便打开妆奁,找到了谢思宜所说的那个金锁。
她走过来,呈给谢思宜。
谢思宜接过,目光怀念地看着。
这金锁——承载了她对三叔的感情,亦是三叔对她的期待。
若是看见了,她又得选择管与不管,若是管了,势必会耽误她逃走的时间,若是不管,见到了又会有些不安。
于她而言,此刻最好的选择便是就此停手,当做什么呢都没看见。
可刚伸手触及他的外袍时,却又不自觉将手上移,直接撕开了他的里衣,露出了其伤痕累累的背部。
女子伸手探去,在那看不到完整皮肉的地方轻轻触碰着。
这背部刀伤剑痕多已只剩微微痕迹,但那无数个鞭痕,却是新的不能再新了。
看着那些极难处理的伤痕,女子懊恼地摇晃着头。
旋即又认命一般,拿起自己方才那瓶还未放回去的金疮药,胡乱在陆时背上洒着。
期间陆时因疼痛轻“嘶”了一声,还被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