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侯夫人还未反应过来要说些什么时,岑姑娘就突然站了出来,朝齐王妃福身,道:“王妃娘娘,方才燕国公夫人所说,臣女能替她作证!”
“臣女两年前,在永安侯夫人的宴席上碰见过当时的燕国公夫人,她那日也正好佩戴着荷包。”
“当日碧空如洗,正值午时,有光洒在燕国公夫人身上,不少人都见到了她那荷包上的细闪,还有人向燕国公夫人打听过原因,燕国公夫人当时也是方才这般说法!”
岑姑娘言之凿凿的话,顿时将永安侯夫人的双脚给钉在了原地。
她捏着那荷包,瞳孔微缩。
如此有理有据,这本该泼到谢思宜身上的脏水,现在不仅没泼出去,反而还流到了她的脚下!
逼得她不得不困守原地,难寻破局之法。
偏生那拿着药包出去的侍女此刻正好归来,她走到齐王妃身边,将大夫的话给带到:“王妃,大夫说这种药的药性和之前相同。”
“而且若是与酒混合,此药会立即生效。”
她说完,齐王妃不免想到了之前宜嘉郡主让谢思宜罚酒一杯的事。
想到此,齐王妃难掩怒气,大喝一声:“永安侯夫人,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听此,永安侯夫人只觉自己浑身发软,她往后踉跄着,险些摔了下去。
她及时稳住身形,苦涩着说道:“王妃,臣妇……臣妇真的——啊!”
她话音未落,就见那隐藏着身形的宁菀婉跑到她面前,挥手扇了她一个巴掌。
宁菀婉怒喝道:“毒妇,你害我好惨!”
宁菀婉说完,又立即躲到了一旁。
她的胸口不停起伏,显然是余怒未消。
她之前因那谢思宜被父亲大骂,第二日又被关进佛堂抄了好几日经书。
若非她苦苦恳求,父亲今日本是不愿让她来这赏花宴的。
好不容易来了,却被这毒妇所害,让她以那般狼狈之态面见众人。
若非她心性坚定,若非齐王妃及时控制住了事态……
宁菀婉闭上眼,不敢再想。
……
永安侯夫人白白挨了这一巴掌,就要开口说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