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侯夫人辩解道:“我是想着今日是齐王府的赏花宴,我带他前来,是让他增长见识,知道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压一压他的顽劣脾性!”
听此言,岑姑娘语气愈发不善:“今日赏花宴会来多少女子您不是不知,若您这表侄仗着你的纵容,唐突了哪位女子,您如何能同她们交代!”
“枉我从前听闻永安侯夫人您宅心仁厚,最是体贴人的。却不想,今日见到,竟发现您竟是这般偏袒徇私,是非不分之人!”
她说完,岑夫人便立即上前一步,朝永安侯夫人致歉:“小女被我们夫妇养得过于骄纵了些,方才多有得罪之语,还望您不同她小姑娘一般计较。”
母女俩一个红脸一个白脸,永安侯夫人是想说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男子见她没有辩驳,连忙又为自己申冤。
“表姑母,你这是故意坏我名声啊!”
“你明明说让我生米煮成熟饭,我就能抱得美人归了!我走错了路没找到你说的那厢房,没帮你办成事,你现在就这么损害我信誉,你这是要毁了我啊!”
男子说完,永安侯夫人的脸色瞬间煞白。
她废了这么多口舌,竟还是没拦住他!
永安侯夫人视线慌乱地在场内巡视,寻了许久,也没找到自己安排的那人。
该来的不来,不来的却来了。
若说没旁人动手脚,她是说什么都不信的!
越是到紧张的时刻,永安侯夫人头脑就越发清晰。
她仔细回想着,自己未曾漏出过马脚,无论是谁从中作梗,也定是拿不出实际证据的!
否则,一早就会将证据呈上,而非是让袁序在这空口白牙说着。
想到此,永安侯夫人的情绪慢慢冷静。
她看向齐王妃,道:“王妃娘娘,带我这不争气的表侄来此,这件事我确实思虑不周到,但他方才所言皆是为了洗清他的嫌疑。”
“我自入王府之后,就一直没单独离开过。这一点,不少人都能替我作证啊!”
才多有得罪之语,还望您不同她小姑娘一般计较。”
母女俩一个红脸一个白脸,永安侯夫人是想说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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