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宜点头,“好。”
说着,便将手伸出。
虽然她能够自己行走,但方才那药效太猛,她失了力气,一个人着实有些走不动了。
很快,在叶大夫和梵音的搀扶下,谢思宜整个人趴在了床上。
梵音拿着帕子坐在床边,不时给她擦着汗。
叶大夫走到药箱处,又取出银针,问谢思宜:“夫人现在可需要施针?”
她是想着,一次帮谢思宜解决了,自己也能放心些。
闻言,谢思宜轻叹一声,认命地点头。
叶大夫很快便拿着银针过来,手法稳当地行针。
待一切事了,叶大夫便向谢思宜告辞。
“夫人,我的住处被安排在您的隔壁,您若有事立即唤人叫我便可。”
“有劳叶大夫了。”谢思宜说着,想让梵音送送她。
叶大夫却是摆手拒绝,让梵音继续照顾好谢思宜。
等叶大夫离开,梵音见谢思宜后背的药膏已干,便替她换了衣裳。
“姑娘,您今日受累,先好好休息,晚些奴婢等您醒了再给您端些吃食过来。”梵音说着。
谢思宜轻声“嗯”着,随即侧过身子闭眼,很快便睡了过去。
梵音本是一直在房内候着,但中途陈喻宁来寻,便出去同陈喻宁说着谢思宜的情况。
陈喻宁伤势其实比谢思宜还重,但她闲不住,又担心谢思宜,因而便强撑着过来瞧瞧她。
听梵音说她睡了,便也不再打扰,只吩咐梵音有事尽管来寻她。
然就在两人说着话时,床上躺着的谢思宜却是眉头紧皱,难受地翻着身子。
“疼!好疼!”她喘着气,却怎么都睁不开眼。
没多久,口中又突然呢喃着:“好热!好热!”
“水,我要水!”
她踹开锦被,毫无意识地在里衣系带上摸索着。
此时,她的脸色红润发烫,像被蒸烤着。
手中动作不停,但那平时轻易就能被解开的系带,今日却似同她作对一般,怎么都不得章法,越解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