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一脸疑惑,挠了挠头,然后到一旁拿起一块石子往地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倪梅裳往地上看了一会儿,点头的同时便拿起一根小树枝在一个用来接雨水的木桶里沾上水,也朝着地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许是外边正在刮风的缘故,倪梅裳是写一笔干一笔,但她心里还是觉得奇怪,即便如此也不至于干的那么快吧。
接着倪梅裳决定也要用石子写下自己的名字,结果这刚一碰石子便被其中一股彻骨的寒意刺激了一下,那感觉就如同被针生生刺入了手指里,疼的倪梅裳惊叫一声,赶忙扔掉。
嬴仄见女孩受了惊吓,心中也是一紧,并有些担心的询问道:“发生了什么?你可有事?”
倪梅裳蜷起那刺痛的右手一脸懵逼的摇头,此时那染了些许水雾的双眼正委屈巴巴的看着嬴仄,那模样别提多我见犹怜了。
这瞬间激起嬴仄作为男子的保护欲,心里一阵心疼,想到她刚刚是因为拿了石子才引发的反应,又察觉到她此前正将右手藏于袖中,心想她应该是被那颗石子划伤了手指。
下方院子的走廊处,上空乌云密布,风卷云涌。草木皆随肆虐的寒风摇摆,时不时卷起几许草叶旋浮于空中。
倪殊两边都来回瞧一下,一边正在朝着纯爱的方向前进,另一边则始终淡漠平静,万年永寂,但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女孩的身上。这温度的骤降仿佛一场暗流涌动,他眼底的暗海终有一天会迎来一场风暴,引发那末日的海啸。
这时朝鹤衣又冷冷的开了口,只是整个过程下来连一个眼神都没留给倪殊。
“鬼王若没什么事的话还是尽快离开此处吧,也免得这鬼气沾染了无辜。”
倪殊:……
对于此前到处一派霜寒覆土,寒意凌虐,以及高墙一旁被风近乎卷尽枯叶的桃木,有枝干折裂,落叶及地时隐约传来的一点清脆响声。
又有多少草叶枝干在这一场肆虐中接受凌迟,悄然爆裂。倪殊有些哭笑不得,到底谁才是最危险的那个?
倪殊嘴角微勾,继续看着走廊里的俩人叹道:“哎呀,难得从霁兄口中听到无辜二字。”
说着便嘿嘿一笑,继而又将视线转向朝鹤衣说:“月前途经万蔺北境,当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