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外两侧。面对车里的两名男子文筱欢多少有些不适应,但也没说什么。
后来行驶到了一半的路程文筱欢隐隐感觉自己的腹部传来了一些刺痛感,刚开始还想着忍忍,直到真疼的不行了便神色难看的捂着肚子虚弱的靠在那里,本想这此前的特殊时期还是先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尽量的不拖累朝鹤衣,奈何肚子传来的痛感一次比一次强烈,最终摔在地上挣扎了起来。
车内二人见状心下一紧,介于男女有别,当下比较方便能照顾人的老车夫一时手忙脚乱,随后蹲下身伸手一边扶文筱欢一边担忧的询问:“小姑娘,你,你怎么了?”
文筱欢被那股刺痛折磨的大汗淋漓,煞白的小脸看着也是颇为狼狈,只见她虚弱的摇摇头,很艰难的说道:“我,我没事……”
接着她又虚弱的抬头看向朝鹤衣,笑的很难看,眼里却透着几分愧疚的说:“休息一下便好了。”
朝鹤衣见此面色有些凝重,眼里不禁带了一丝担忧,而前面驾车的刀疤男则趁着朝鹤衣这一时间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试图侧压身体脱离那把架在脖颈处的油纸伞,结果刚要做动作就被朝鹤衣持伞同时压下,令此刻的他以一个狼狈的姿势侧着腰僵持在那里。
现在若是坐起身则会被面前伞身上锋利的伞骨划破血管,而选择再次压低身体则面临坠车的风险,按照目前的车速,这坠车后的下场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刀疤男第一次感到如此绝望又无助的想哭,眼前这名男子真的太可怕了,随着朝鹤衣渐渐压下伞身,他极度紧张的斜眼瞟了一眼地面,先是咽了一口口水然后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着朝鹤衣说:“兄,兄弟,你冷静一点,要知道在这个关键时期我可不能有事,身,身后还跟着不少小弟呢。”
朝鹤衣目前并不想与旁边这人多说一句话,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一只手持着伞仍旧抵在刀疤男脖子上,另一只手则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丢到车夫手里说:“劳烦您给她服下一粒。”
车夫立马接过,点头:“好的客官。”
说着便打开瓶口倒出一粒递到文筱欢面前,然后轻声唤了一声:“姑娘,来吃个药可能会好受一些。”
文筱欢虚弱的靠在椅栏上,要不是车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