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最后能安全离开,余下可准许你们中二人带着马夫一起跟上,直至前面交了人。”
那些劫匪互看了一眼,一时不知该如何做决断,面对朝鹤衣又稍稍压紧的伞身,急得刀疤男怒骂一声:“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应下来啊!”
那些劫匪赶忙应下,后真派了两人带着马夫驾马跟在马车身后,其余留在原地的劫匪中有一人双眸微微眯起,神色显出几分狠辣,只听他道了一句:“二虎,你立马安排一批人提前到长雪山附近埋伏,那臭小子刚刚竟敢踩到我们黑枭帮头上来,今日不将他大卸八块拿去喂狗便实在怒气难消。”
二虎应了一声,临走前先是阴毒的看了前方行驶的马车一眼然后才提步离开。
马车行驶了一段路程后这下马车终是停了下来,驾车的是劫匪头目,坐于马车里的便是朝鹤衣和文筱欢二人,一人在里,一人在侧。
当朝鹤衣出声让刀疤男可以停车的时候那把伞始终抵在他的脖颈处,随后二人一起下了车,紧随其后的两名劫匪也带着马夫停下一起上前,直至交换人质的那一刻其中一名劫匪快速朝朝鹤衣抛来一枚飞刀,却被朝鹤衣一个侧身躲过,紧接着三人立马拔刀上前,一旁的马夫吓得脸都白了,被朝鹤衣一把推到一边后也是脚下一软跌坐在地上,随后连滚带爬的往一边跑。
马车内的文筱欢在听到外边兵器碰撞的声音一时间又吓坏了,缓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掀开车帘的一角往外一看,顿时心便提到了嗓子眼。
她面露担忧的紧紧抓着车帘,此时朝鹤衣手里拿的只是一把普通的油纸伞,而那三名劫匪手里拿的那可是实打实钢铁炼制的大刀,两者的差距一目了然,并且又在对方人数较多的优势下要如何解除此困境。
哪知前一秒文筱欢还在担心朝鹤衣的安危,下一秒便看到那抹白色的身影在三人间一套行云流水的操作,仅三招便把三人瞬间制服,最后一招则在将两名劫匪打倒在地的那一刻突然快速扭转身体,手持伞身指向了想来个背后袭击的刀疤男的脖子。
刀疤男震惊的睁大双眼,还没来得及做下一步反应他的下巴便被朝鹤衣用伞尖猛地往上一拍,瞬间疼的他踉跄的往后一退,面露痛苦的赶忙抬手捂住自己的下巴。
而朝鹤衣则在拍开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