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七日吗?
谁曾想这文筱欢一起身先是拍了拍沾在屁股上的雪渍,然后对朝鹤衣用着命名的语气说道:“你现在便背着我继续前行吧,我可不想真在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多逗留两日呢!”
她说的理所当然,见朝鹤衣未有反应便很不满的怒斥一声:“快点啊怪人!你现在只要伺候好我了,以后可少不了你好处。”
朝鹤衣:……
文筱欢再一次催促:“快点!”
朝鹤衣皱眉看了她一眼,但还是在她面前蹲下,文筱欢笑盈盈的趴上了他的背,只是这一近身文筱欢直接被他身上的寒意冻得一哆嗦,随即立马稍稍退开裹紧了披风再靠上去,嘴里嘀咕着:“你好冷啊!像个冰块一样。”
朝鹤衣并未说话,默默背着她向着前方走去。文筱欢知他是一个闷葫芦,也不指望他会接过她的话题,便静静的趴在他的背上发起了呆,偶尔还会冒出几句话来,一般情况下朝鹤衣只听不回。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两人在经过一片霜树林途中文筱欢竟看到了一棵白玉兰树,在朝鹤衣背着她走近时她便顺手折下一枝。
许是太无聊了,文筱欢此刻正在朝鹤衣背上一边玩着手里的白玉兰一边哼起了一些不知名的歌,没过多久她又开始找话题与朝鹤衣聊天。
“喂!你叫什么名字?总不能一直让我怪人怪人的叫你吧?”
朝鹤衣似陷入了回忆,顿了好几秒后才道:“在下此霁。”
文筱欢点头,接着又问:“这里人烟稀少,我一直想不明白你为何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刚开始还以为他是住在这附近山下的居民,结果硬是在寒洞里住了半月,现在还要徒步行走五日才能到达有人烟的地方。
朝鹤衣淡淡道:“在下若是不出现在这里,只怕姑娘真要遭殃了。”
文筱欢哑口无言,最后无趣的继续玩着手中的花,玩着玩着便又哼起了一些小调子来,直到她突然有了个想法,她想往他头上插花玩。
她先是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出声与他说道:“怪,此霁是吧,你这发上属实有些太单调了,看在你这么尽心尽力背着我走了那么久,我决定,给你发上添点好看的东西以此来表达我对你的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