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追究下来后果他们可承担不起。
幽居,文迤安在醒来后便有人前来伺候他洗漱,梳妆与穿戴,在绾发期间听到一旁随同他过来侯府的侍女说了今日正厅所发生的事,而他也只是淡淡应了一声。
“昨日本皇子未现身皇姐婚礼也不知母妃最后找了什么样的理由搪塞过去,今日还得现身去一趟宫里才成。”
静月说:“可是殿下,我们要怎么出去?”
文迤安沉思了一下,道:“待会儿本皇子便去寻那世子找个说辞脱身。”
静月不由有些担心:“那要是世子也跟了去怎么办?”
文迤安随即冷声说:“本皇子不愿之事还由不得他擅作主张。”
静月点头应了一声:“是。”
待弄好发式之后文迤安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再一次埋怨起了自己那个皇姐来,只希望能尽快寻回他皇姐,这多待一日他暴露身份的危险性就越大,到那个时候他可丢不起这个脸。
另一边,全杏水从正厅出来的时候外面又下起了雪,于是带了把伞去到府中一处居院同他下属吩咐了一些事,后又从中听到了一些别的事情。
“世子,近日厉贵妃一派暗中派出一批人手曾在王城内好似在寻什么人,并且行事异常小心,后又分批前往各处,又于昨夜厉贵妃的人在王城百里开外被一批黑衣人全数杀害,按照死者的伤口来看全是一击致命,想来昨晚行凶的都是一批训练有素且武功高强的杀手,敢公然挑衅厉贵妃的人必定也是朝中的一派势力。”
全杏水问:“可知厉氏是在寻什么人?”
王起奎摇头:“属下也不知,可要属下暗中去调查此事?”
全杏水抬眸看向前方一树红梅,说:“此事有可能牵扯到两方势力,你且派一些身手了得之人先弄清与厉氏作对另一方人的底细,行事一定要隐秘,期间切不可轻举妄动,待查到另一方人身份后再汇报与我。”
“属下领命。”
王起奎双手抱拳一礼,而后飞身离开。
等到全杏水往回走的途中碰上了文迤安几人。
文迤安今日身穿一袭青袍,外披一件连帽狐裘,而暴露在空气中的是一张极美秀气且清灵脱俗的面容,他的眼睛很纯澈,仿佛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