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掉眼泪，这让她接下来的话该怎么开口。
“母亲。”颜诗瑶抓住她的胳膊，声音微哽，“我不知道，母亲，我好难过。”
胳膊传来钻心痛意，楚挽棠牙关紧咬，强装镇定道，“瑶瑶，怎么会不知道？”
她动了动胳膊，不知是谁，把她打了一顿，自从让阿福那个无耻之徒去颜屿柠厢房后，她就接连倒霉。
她也想过是颜屿柠找人打的她，可细想了下，颜屿柠没这么大的本事。
“母亲，阿姐。”颜屿柠踏进屋子，笑着行礼。
楚挽棠看着她，眸中遮掩不住的恨意。
颜屿柠酝酿了一下情绪，眼眶红了一圈，“母亲，昨日我回去后发现屋子里有股奇怪的味道，而且厢房门还开着，我当时就吓坏了，可是时辰太晚了，我不敢打扰母亲，只能去了秋词屋子歇息。”
“母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少女的声音发抖，看起来害怕极了。
不管楚挽棠信不信，她都演一下，至于告诉爹爹这件事，她再考虑考虑，毕竟楚挽棠给爹爹生了嫡子，嫡女，而且这等丑闻，爹爹不一定会外传。
不外传，楚挽棠又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爹爹就不能休了她，顶多就是冷着她，可要是让楚挽棠知道是她告的状，她肯定不会放过她。
她还得日日夜夜防着楚挽棠，很麻烦。
“你昨日白天没在屋子里？”楚挽棠拧了拧眉心。
颜屿柠摇头，“母亲，我昨日去找玄公子身边的夜尘了。”
楚挽棠面容闪过不悦，“你去找他做什么？像什么话？”
颜屿柠悄悄眨着眼，眼尾挤出一滴泪，“母亲，我去还银两，我欠了玄公子银两，我去找夜尘还银两，谁知道，竟被他留下给他打扫厢房。”
“阿姐也是知晓的，我欠了玄公子银两。”颜屿柠抽噎着补充。
楚挽棠看向颜诗瑶，柔声道，“是吗？瑶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