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仁心” 的玉雕,在探照灯下缓缓转动,看着那精致却讽刺的雕刻,他冷冷一笑,声音低沉却透着无尽的寒意:“心都黑透了,摆再多翡翠,也捂不热这颗贪婪到极致的心。”
省委常委会的会议室里,气氛凝重得仿佛暴风雨来临的前夕,压抑得让人几乎喘不过气。红木会议桌上,常年放置茶杯留下的印记,犹如岁月刻下的一道道伤疤,记录着过往的点点滴滴。马国强派系的几位委员坐在一侧,轮番发言,试图以 “医疗系统稳定” 为由,阻挠这场意义重大的调查。“医疗系统牵一发而动全身,现在贸然查案,必然会引发恐慌,严重影响社会稳定啊。”“是啊,当下最重要的是维持系统的正常运转,而不是掀起如此大的波澜。” 这些论调此起彼伏,充斥着整个会议室,意图为调查设置重重障碍。祁同伟坐在对面,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猛地一把将审计报告推过会议桌,纸页划过桌面清漆,发出刺耳的声响,仿佛是对这些荒谬言论的有力抗议。他解开西装第二颗纽扣,站起身来,目光如炬,大声怒斥道:“医保资金,那是老百姓的救命钱,如今却沦为某些人买豪宅、开豪车的资本!马国强海外账户进账 300 万那天,就在仁济医院的走廊上,有个患者因为买不起药,走投无路,选择了上吊自杀!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稳定?” 会议室瞬间陷入死寂,所有人都被他的愤怒与言辞所震慑,唯有空调外机发出的嗡嗡声,在这压抑到极点的氛围里,显得格外突兀且刺耳。此时,祁同伟才注意到,自己手中的钢笔不知何时已在会议记录上戳出了一个深深的窟窿,那窟窿仿若他心中对腐败现象的愤怒烙印。
省医科大学的实验室里,灯光昏黄而柔和,各种仪器发出轻微且规律的运转声,仿佛在演奏着一首关于科学探索与生命抗争的乐章。程永胜教授刚刚完成一项重要实验,他摘下护目镜,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显微镜下的细胞切片还带着新鲜的血丝,仿佛在无声诉说着生命与病魔顽强抗争的故事。程教授的白大褂口袋里,永远装着润喉糖,那是他常年授课落下声带小结的无声见证。此时,他正专注地记录实验数据,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清脆的铃声瞬间打破了实验室的宁静。“祁书记,我只会做实验,对于官场那一套,实在是一窍不通啊。” 接到任命电话时,他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