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守着,自己不叫,他们一定不要过来,以防流民声东击西。
两口村,刘狗儿和刘争二人领着手下十人挡在路中间,对面是十几个破衣烂衫的流民。
这些流民没有老人孩子,都是男丁,从十几岁到几十岁不等。
“让开!”领头的流民手按在腰间刀把上,恶狠狠地瞪着刘狗儿和刘争。
刘争冷着脸道:“最近道路不通,诸位爷请换一条路。”
“妈的,大哥,和这帮东西废什么话!”领头的流民身边一个黑黝黝的汉子噌的一声拔出了腰间长刀。
那是一柄刀口磨得锃亮,刀身满是红锈的破刀。
刘争也把手里武器一亮,冷笑道:“想死?”
他手里的长刀是赵靖最近新打的,刀身崭新,刀口泛着寒光,一看就是一柄好刀。
流民们咦了一声,领头的流民看着刘争手里的刀,一把拉住了身边兄弟,语气也和缓了几分,道:“我这兄弟性子急,兄弟别误会。”
他扭头对拔出刀的流民道:“把刀收了,好好说话。”
作为这伙流民的头目,他还是有些威望的。
那拔刀的流民闻言撇了撇嘴,虽不情愿,还是把刀收起来了。
这时赵靖也赶到了,刘狗儿忙迎上来,低声道:“这伙人不知哪里跑来的,说想过去,我看他们都带着武器,便拦住了。”
赵靖点点头,打量起这伙人。
一半人腰里别着兵器,其余没有兵器的手里或拿根木棍,或扛个锄头在肩头。
领头的流民注意到赵靖,招招手道:“他们听你的?”
赵靖上前道:“我是本地里长。因临水县叛乱,本地道路暂时不通,诸位请回吧。”
“这么年轻……小子,睁大眼睛看看,认得我们吗?”刚才拔刀的那个流民见赵靖年轻,便起了轻视之心。
赵靖并不正眼看他,只对领头的流民道:“我们乡下人只想自保,无意得罪诸位。诸位若是赏我们乡下人些脸,我们感谢。若是不赏脸,我们别的没有,拿命保护村子的心还是有的。”
一个流民一脸不服地站了出来,骂骂咧咧道:“哟!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毛还没长齐的小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