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
王班头苦闷道:“魏将军说还要防着境外其他部族,抽不开手。一层层报上去也没个人理。赵兄弟……这天下,要乱了。”
说完,他长叹一声,又干了两杯。
赵靖怕他喝酒太快醉了,劝他吃菜,说道:“戎丰人吃了这个甜头,只怕不久就会卷土重来。我现在有些担心,境外各部落见边军如此不作为,都起了越境劫掠的心思,那可就糟了。”
王班头默然不语,半晌才说:“赵兄弟,我看你啊,不如搬去县城里。”
赵靖的确这么想过,只是眼下他摊子才铺开,这个时候走了,实在可惜。
送走王班头,赵靖感觉民兵队六人远远不够,村里还有十来个青壮年,不如都训练一下,这样真遇着事,也不至于束手待毙。
这天晚上赵靖便找村长说了这事,村长也知道戎丰人围城的事,正惴惴不安,听赵靖这么一说,立刻一拍大腿道:“我召集众人到村口说这事。”
戎丰人这么一闹,周围村里稍微有点钱的都有些提心吊胆。
里长便收拾了细软,说要去城里探亲。
几个村里的富户,有去城里的,也有舍不得家里产业,送了子女进城,自己留下的。
宋老爷在家里坐立不安,他还没想好。
宋南天想去城里,劝父亲道:“爹,听说戎丰人围县城的时候,特意把周围村子里扫了一遍,像我们这样的人家,最是惨。”
宋老爷知道儿子想去县城花天酒地,奈何这话确有道理,遂唉声叹气道:“行了,去躲躲吧。”
宋南天听了大喜。
不过临走之前,他还有块心病,那就是赵靖。
宋南天想着,自己这一去应该是不会回来了,要趁着这个机会教训教训那个嚣张的赵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