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还我。”刘萍儿愤愤地一手叉腰,一手伸向赵靖。
赵靖哈哈一笑,忙收好,说道:“送出去的礼,哪有收回来的道理?”
众人也都笑了。
一上午,来赵家玩乐的,拜年的送礼的,络绎不绝。
到了下午,赵靖备了礼先送到村长那里,又领着丰儿给王班头家送了一份。
哪想王班头竟不在家,王班头的媳妇谢了赵靖的礼,抱怨说:“前几天说是临水县外面冒出来一群戎丰人,开始他们要进城,县令老爷一看他们几百口子,哪里敢放他们进来。”
“戎丰人恼了,就围了县城,说是朝廷怠慢他们。你说说,他们不请自来,倒说我们怠慢他们,哪有这个道理?”
赵靖不料戎丰人这么嚣张,便问道:“边军不管吗?”
王班头媳妇眉毛一挑,不满道:“哪里管,听说营寨都空了。不过是装装样子,哪敢和蛮族真的硬碰硬!”
说着她长叹一声,总结道:“说来说去,总是咱们朝廷无……”
那个“能”字她没敢说出口,讪讪笑了笑,对赵靖道:“当家的不在,家里不成体统,就不多留郎君了。”
赵靖从王班头家出来,心想戎丰人这是彻底和朝廷撕破脸了?
临水县距离水溪沟说近不近,说远不远。
这种头上悬着一把剑的感觉,让赵靖十分不爽。
回到家里,宋翠娥见赵靖不似出门时高兴,便拉着丰儿到一旁问问,得知不是为自家事,便不再问了。
赵靖对郭小德等人说了临水县的事,大家都觉得不大好,因此决定私下里多造些武器,真和戎丰人对抗自然不可能,可是打跑些闯进村子里的流寇还是很有必要的。
一晃过了正月十五,王班头领着跟班来赵靖家里。
赵靖忙让宋秀娥摆酒摆菜,席间不免问起戎丰人来。
王班头闷了两碗酒,才抹着嘴恨声道:“别提了,附近几个县的衙差都去了,结果竟不是戎丰人的对手。死了十几个,临水县县令老爷怕了,揪着县里几个大户敲了一笔,又借了临县些吃喝,才把戎丰人打发了。”
他话里充满了憋屈。
赵靖问道:“他们出境了?边军那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