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挤破了头。
赵家照旧摆了酒席,王班头闻讯送了礼来,那送礼的衙差特意说:“我们班头原本是要自己来的,不巧县里老爷召他,没奈何,赵大哥别怪罪。”
赵靖接了礼,连连抱拳道:“王班头也太客气了。”
说着他便让身边丰儿领着那衙差过去喝酒吃饭。
到了下午,照旧是村长来证婚,这次刘争媳妇和宋午媳妇几人,闹得比上次还凶,赵靖护着宋翠娥才回到了里间。
几个媳妇还不尽兴,隔着帘子打趣:“翠娥,平日里瞧着你大大方方的,怎么今天也扭捏起来了?”
宋翠娥盖着盖头,拉住赵靖,急道:“别怪这些碎嘴子,当家的,你快帮我把盖头掀了,闷死人了。”
赵靖笑了起来:“到底是个没耐性的。”
他掀了盖头,不由一愣。
今日宋翠娥涂脂抹粉,一改往日素淡,看着更觉艳丽。
宋翠娥抿着唇,娇嗔道:“怎么?没见过啊?”
赵靖嘿嘿一笑,挨着宋翠娥坐下,眼睛直勾勾望着她红艳艳的润唇。
这时外面闹的人被三婶和宋秀娥叫走了,屋里安静了下来。
“你……”
宋翠娥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尝尝你唇上胭脂。”赵靖揽住宋翠娥的肩,说着就往她脸上凑。
宋翠娥眉眼低垂,轻声骂道:“不害臊……”
她话没说完,嘴就被堵上了,一时间只觉身子发软脸发烫,不自觉的两臂回勾着赵靖脖子,整个人挂在了他身上。
赵靖顺势把她压倒,两手去解腰带,宋翠娥不敢乱动,只是顺从罢了。
宋秀娥在外待客,直到天黑,两村亲人才散了。
其间几个媳妇又央告宋秀娥,也想来赵家织布,宋秀娥不敢擅自做主,只说家里没有织布机给拒绝了。
后山里,两个人正居高临下望着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