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
赵靖懒得理他,提脚便走。
刘狗儿见赵靖不理自己,越发来劲了,追上两步道:“赵大郎,你还不知道吧?”
赵靖停下脚步,问道:“不知道什么?”
见赵靖终于停下脚步,刘狗儿十分得意,道:“刚我听见刘五和他几个兄弟说,要弄你家房子哩。”
“多谢刘哥哥。”赵靖丢下这句话,继续朝村外走去。
终于听到赵靖一声谢谢了,刘狗儿噘噘嘴十分满足。
他望着赵靖远去的背影,啐道:“不就识几个大字?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在我面前摆什么架子!”
赵靖并不把刘五这种泼皮放在眼里。
他所在的水溪沟紧挨着礼贤镇,三四里的路程,不一会便到了。
“死当还是活当?”这年头当东西的多,当铺里的伙计都不正眼瞧人。
“死当多少?活当多少?”赵靖问道。
伙计拿起簪子瞥了瞥,随意道:“死当一百文,活当七十。”
果不其然被压价了。
就在赵靖犹豫时,伙计不耐烦道:“当不当啊?都到这个份上了,拿着一百文换口吃的吧。”
“活当!”赵靖冷声道。
伙计咦了一声,笑道:“小子,不是我给你泼冷水,这么多年了,我就没见过几个你这样能赎回去的。”
赵靖反问道:“当不当?”
伙计笑道:“算你小子有种。三个月内可以赎回,过了就是死当。这是契约,要我念给你听吗?”
“不必。”赵靖看了一眼,夺过笔写上了自己大名。
伙计哟了一声,道:“原来是个读书的,难怪有些儿傲气。这是你的七十文钱,数好了。”
因连年战乱,粮食价格飙升,七十文钱连十斤大米都买不到。
赵靖逛了几家粮食店,最后买了十斤粟,一筐十四五斤的小芋头,一番折腾,回到家时约莫下午三四点了。
宋秀娥在院子里看见赵靖回来,忙小跑着迎上来,道:“我来拿。”
赵靖怕她拿不住,一直背到屋门口才放下。
“另一个呢?”
宋秀娥打了水给赵靖洗脸,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