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玉娥和宋家姐妹都不织布了,便有村里四个媳妇补上。
至此,小小的水溪沟,每家每户不是汉子在赵靖训练的民兵队里,就是媳妇在赵靖家织布做工。
还有些被刘争等人雇了帮忙开垦荒地。
一时间整个村子上下忙忙碌碌,偶尔有旁村的人来走亲戚,得知了赵靖家给出的薪水,个个眼馋,只恨自己不是水溪沟的人,人家赵家不要他。
赵靖这边风生水起,山贼寨子里却是死气沉沉。
自老五丁瑞失手,加上寨里粮食马上要见底了,山贼们越发慌了。
郑舞从县衙眼线那里得知,丁瑞一伙被押到州里,和其他地方的山贼一起斩首了。
他哭了一阵,给老五在老十旁边立了一个衣冠冢。
看着一排六个兄弟的坟头,余下四兄弟都有些兔死狐悲。
回到议事厅,郑舞灌了两口酒,把嘴一抹粗声道:“眼看着要没粮食了,几位兄弟谁愿意下山走一趟?”
余下三兄弟都低着头,不敢看大哥也不敢看彼此。
下面的喽啰看到这副情形,也知道这个山寨气数尽了。
“哐当!”
郑舞把酒碗摔在地上,恨声道:“往日的豪气都去哪了?怎么一个个成了缩头乌龟了?”
他骂了一句,不见人搭话,愤恨不平,摆手让众人退下了。
就在郑舞心烦意乱之际,忽然有人禀道:“大爷,外面抓了一个贼头贼脑的探子!”
郑舞闻言大怒,拍了一下桌子喝道:“带进来,我亲自砍了他!”
不一时,几个喽啰押了一个破衣烂衫蓬头垢面的人进来。
那人挣扎着叫道:“我是宋家庄宋老爷的家人,是特意来找你们家大王商议事的!你们放开我!”